竹林七贤不过是装腔作势的“废人 还是有点嫩

《晋书·本传》开列了“竹林七贤”:阮籍、嵇康、山涛、向秀、刘伶、王戎、阮咸——他们都是赫赫有名的奇人、异士和疯子 。“贤”怎么解释?当是德才兼备的人物吧 。显然 , 把这乖张、怪异的七位哥们儿称为“贤” , 是对汉语的一大嘲讽 。说白了 , 所谓“竹林七贤”并没有什么过人的本领 , 虽说他们都有一点文化功底 , 也有造福黎庶的雄心壮志;可惜 , 当局不买帐 。于是 , 这哥儿七个立刻暴露出三大致命弱点:一 , 脆弱 。二 , 自恋 。三 , 放荡 。这种无功于当代的“废人” , 居然被捧到了“圣贤”的交椅上——凭什么?显然 , 又是历代成群结队的失意文人 , 涂脂抹粉 。倘若历史真的掌握在这群自命不凡的家伙手里 , 那么 , 华夏文明将熬成一锅“烂炝汤” 。
且看所谓“七贤” , 曾怎样在魏晋的“竹林”里“耍活宝”:
【竹林七贤不过是装腔作势的“废人 还是有点嫩】嵇康爱骂街 , 公开和司马政权唱对台戏 , 还当面奚落司马昭的亲信钟会 , 最终被推上法场 , 身首异处 。据说 , 嵇康擅长弹琴 , 临刑前 , 还当着三千太学生的面演奏了最拿手的《广陵散》 。死 , 如何慷慨悲壮已不重要 , 关键是他以言罪人 , 白白拼上了性命着实可惜 。斗争与借口无碍 , 但与方式有关 。一介书生 , 三尺微命 , 没有任何自卫的武器 , 只图一时痛快而引颈就戮 , 世人就有理由怀疑他无畏背后的真实性 。即使逃过司马氏这一劫 , 也还有更糟糕的结局等待他 。嵇康与那个时代实在是格格不入 。他根本不能替老百姓做点什么 , 只有添乱子、找麻烦、徒增谈资的份儿 。
阮籍稍微温和一些 , 他“不与世事 , 酣饮为常” , 整日纵酒谈玄 , 却从未泯灭那颗高傲的心 。“阮籍登广武而叹曰:‘时无英雄 , 使竖子成其名 。’”他所谓的英雄还不是“老子天下第一”?有做英雄的机会 , 你拒绝;当一介草民又不甘心 , 对别人的声望和成就一脸的瞧不起 。那么 , 当时势造英雄的关口 , 你在哪里呢?喝酒 , 清谈 , 说风凉话……《论语》有言:“道不同不相为谋 。”既然与司马政权不共戴天 , 干脆不为政治浪费唾沫 , 何必还吃一个、看一个呢?对常人来说 , “哀大莫过于心死 。”而阮籍这样的人 , 则“哀大莫过于心不死”啊 。
刘伶是彻头彻尾的醉鬼 , 这几分深沉的醉意增加了他隐士的风度 。据说 , 他常乘鹿车出游 , 随手携带一把酒壶 , 身后 , 跟着一名荷锸的仆人 , 刘伶吩咐过:“死便埋我 。”《道德经》有这样的语录:“吾有大患 , 为吾有身;及吾无身 , 吾又何患?”刘伶不眷恋这副臭皮囊 , 死了更清爽 , 索性躲藏到对头与时间都找不到的地方 。
俗话说:“光棍不斗势力 。”“竹林七贤”空有满腹才学、一腔报国之志 , 可惜 , 生不逢时 , 寻求不到政治上的合作者 。退一步 , 即使能达成两相情愿的合作 , 以“竹林七贤”的性格 , 久居人下恐也难以长久 。说时势造就了他们的隐士身份 , 还不如说性格左右了他们的命运走向 。嵇康鼓吹的“非汤武而薄周礼”、“越名教而任自然” , 根本就不是巍巍庙堂上的主旋律 。明知报国无门 , 还念念不忘“封侯印” , 加倍的痛苦使这七个人选择了比原来更夸张、更慢世的生活方式:纵情山水 , 酗酒吟啸 , 抨击时政 , 臧否人物 。
隐遁 , 反倒招来世人注目 , 或可认为他们夸张的表演纯系一种“行为艺术” , 一旦找不到识货的买主 , 就枉费心机 。姜尚、孔明是为数不多的几名幸运者;而大多数更有才能的隐士 , 只能像“竹林七贤”一样 , “朝如青丝暮成雪” 。中国从来就不缺少人才 , 也从来不在乎埋没人才 。你生、你死、你做五花八门的夸张表演和“行为艺术” , 没有权门来捧场 , 最终也是无谓的挣扎 。阮籍的《咏怀》诗可见这种没有观众的凄凉:“独坐空堂上 , 谁可与亲者?出门临永路 , 不见行车马 。登高望九州 , 悠悠分旷野 。孤鸟西北飞 , 离兽东南下 。日暮思亲友 , 晤言用自写 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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